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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棠的声音有些闷:“心情怎么不好了?你爸要来把你抓回去继承家业了?”
“……”季归鹤低低一笑,“可能比那个还糟糕。”
沈棠觉得腻热,额发间的汗水都快淌出来了,却被禁锢在这火热的怀里,想推开他,又顾忌他“心情不好”,无奈地阖了阖眼,轻声道:“小鸟,你真的很爱撒娇。”
清甜的气息满怀,心底那点不满不甘、嫉妒纠结带来的躁动消散无踪。
季归鹤抱着沈棠抵在门板上,这一刻不含欲念,只剩满满的安心,下颔蹭了蹭沈棠的发顶,声音微哑:“都怪沈老师教得好。”
沈棠隐约察觉到这种亲密的姿态不太像好兄弟该有的,可赖在季归鹤怀里感觉竟然还不错,过了半晌,汗水滴落眼睫,他才开口道:“该放开了。”
季归鹤依言放开,双手离开前圈了圈他的腰,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:“沈老师,你的腰好细啊。”
沈棠眼皮子一掀,认真道:“我很久没见过你这么急着找死的了。”
“上一个说你腰细的,坟头草难道已经两米高了?”季归鹤不禁莞尔,摸了摸他细软的发,眼神柔和,“谢谢你,岁岁。晚安。”
沈棠被他盯得不自在,扭开头:“啰嗦。”
季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