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虑太多,他是个懦弱的人。
沈棠心底微寒,不敢多想,烦躁地吸溜了口沙冰,在小助理担心的目光里,沉吟着问:“有没有押拍完戏也不会打起来?”
方好问默默摇头。
“行。”沈棠道,“给你五十万,以你的名义押不会打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方好问呆了呆,“您和季哥真不会打起来啊?你们现在算是……朋友吗?”
沈棠冷静思考了会儿:“不算。”
“啊?”
“成年人间的关系,小屁孩懂什么。”沈棠随手呼噜了把他的一头卷毛,“赢了钱算你的年终奖,走了,回去。”
回酒店休息了会儿,沈棠洗完澡吃了饭,猜到剧组应该收工了。
季归鹤隔一天来找他一次,每次都会带来些小零食,待在一屋里,也不说其他,就正儿八经地讲剧本对对戏。
讲完戏要是还不晚,就天南地北地侃会儿,要是晚了,就会克制地离开。
仿佛那个在河边说要追求他的不是一个人。
今天季归鹤不会过来。
沈棠算了算日子,忽略心底的小失落,从冰箱里取了瓶酸奶,往桌前一坐——季归鹤不来的日子,他都在调教那个小徒弟。
小徒弟和他上线的频率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