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他道:“我是心疼。岁岁,你缺个疼你的人。”
若是早几年醒悟,承认心动,他绝不会在国外磋磨那么多年。
一定要早早回来,将沈棠宠得无法无天。
他想让沈棠活得……任性一点。
沈棠哼笑,浑不在意:“临妈也很疼我。”
季归鹤沉沉笑道:“宝贝儿,不是那种疼。和徐临不同,我图谋不轨。”
沈棠莫名耳热,板着脸抓起旁边的小册子,在他脑袋上一敲:“尊师重道!今晚还对不对戏了?好好上着课跑什么题?”
“对于你,我比较喜欢欺师灭祖。”季归鹤清清嗓子说完,又挨了一下,无辜地举着手接着道,“而且,沈老师,一开始就跑题的人貌似不是我。”
沈棠挥舞着卷成筒的小册子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。
季归鹤:“……是我。”
沈岁岁小朋友,你撒娇的方式可真别致。
进入九月,天气没能如广大人民群众的愿降温,太阳依旧无情地炙烤着大地,又闷又热,不给人活路似的。
沈棠和季归鹤的关系也愈发迷离,那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,只有两人心知肚明,也心照不宣。
洛遥沅最近有烦心事,抽不出身来管大尾巴狼对小白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