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一种充满了锋锐的、侵略性的英俊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势的捕猎者的气息。
看来方好问是真的很有小动物的直觉了。
见到门外捧着罐糖,睁大了眼,显得懵然的小美人,季归鹤收束气势,又从鹰隼变回低调无害的季小鸟,垂眼看着他,轻轻一笑:“岁岁,自己送上门来?”
沈棠还没反驳这句暧昧得过分的话,就被握住臂膀,拽进了屋。
“嘭”的一声,门合上的瞬间,沈棠也被按在了门上。
眼前一暗,嘴唇被沾着水汽的手指按住,轻轻揉弄摩挲,暧昧的气氛像一张蛛网,严丝合缝地将沈棠捕捉其中。
他被按在门上,懵然地看着眸色深深的季归鹤,感觉到了一丝危险。
“……小鸟?”
季归鹤缓缓贴近他,温热的手指一路向上,在他眉眼间流连,抵磨眼角的泪痣,片刻,微微一顿,抹开他额间的碎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,在上面留下几个细碎的吻,声音里含着沙哑的叹息:“我刚才在浴室里想着你……你就来了。”
沈棠绷紧了肩膀,呼吸微促:“在浴室里想我干什么?”
季归鹤突然笑出了声,笑着笑着,将头埋在他的颈侧。两人的身体贴近,却被坚硬冰凉的糖罐抵开,始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