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谁也不能见了,盛叔把我藏起来,对外说我在进修。那年看了很多心理医生,才缓过那股劲,重新回到镜头前。”
季归鹤早把沈棠的星路历程看了无数遍,但网上的集合到底都是包装过的。
他的岁岁,走的这条道,从不是一帆风顺的坦荡大道,而是一条布满荆棘与玻璃碎片的小路,他跌跌撞撞地从幼童时期走到现在,咽下的何止泪与血。
季归鹤安静了许久,轻轻吻了吻他低垂的双睫。
谢谢你。
即使有着不堪痛苦的过往童年,也依旧骄傲地长成了我最喜欢的样子。
沈棠被他亲得痒痒的,往后躲了躲,抬起头,认真地道:“我现在挺感谢上帝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感谢他让我遇到你。”
沈棠很少说这些话,话音越来越低,季归鹤却听得清楚,拂开他汗湿的发,一眨不眨地盯着他,笑了笑:“错了,该感谢我,我们走到现在,不是上帝给的偶然,而是我处心积虑。”
沈棠怔了怔。
季归鹤道:“我图谋不轨很久了。”
沈棠臊得慌:“你跟谁学的,总捡着好听的说。”
“我也想听好听的。”见沈棠对噩梦的恐惧彻底消弭,季归鹤放了心,“沈老师可以满足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