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蹙起眉,转到他面前。
“……明明当年可以不那样幼稚的跟你置气。”季归鹤黝黑的眸子直直盯着沈棠,似乎有些难过,“如果早点守在你身边,你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。”
没想到季归鹤这么豁达的人也有钻牛角尖的时候,沈棠不免怔住,随即心里酸涩,轻轻抚了抚他的脸,故意搅坏气氛:“你幼不幼稚干系不大,反正我当时是挺幼稚的,一想到你穿女装骗我,现在还气着,所以即使你不跟我闹掰,我也不会理你。”
见季归鹤眨了眨眼,想说什么,他捏着季归鹤的下颔,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警告道:“都说没事了,再钻牛角尖我告伯母说你欺负我……你先洗澡还是我先?”
最后一句话音放低,明明确确的邀请。
季归鹤哭笑不得,沈棠安慰人的方式也太出格了。他叹了口气,心疼地抚着沈棠的脸侧亲了亲,没说什么,把睡衣塞给他:“我去趟书房。”
顿了顿,补充一句:“我家里也没套子和润滑剂,不想吃苦就老实点。”
沈棠嘴上功夫不行,红着脸走进浴室,想了想,发了条消息给徐临,告诉他钱志文出狱了。
徐临立刻紧张地拨了个电话过来:“宝宝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沈棠了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