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懈怠的态度让沈荔欢狠狠地皱起了眉头。
“叔叔,小弟弟几个月大啦?起名字了么?”她佯装好奇地问。
中年男人放下手机,想了一会,不甚在意地说:“大约五个多月了,名字叫…叫墩墩。”
连名字都不能第一时间说出来…
“叔叔这么急着带小弟弟出门,是要去哪呀?连奶粉都忘带了。”沈荔欢又问。
尤苌青知道沈荔欢不是个热情的人,这么去追问别人的事情更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,所以她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眼珠一转,长叹一声,“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。”
“大哥这是怎么了,说出来我们给你出出主意,想想办法。”年轻妈妈问道。
“我从小家境就不好,好不容易娶了个漂亮老婆,就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。谁知道她十几年都没有怀上孩子,我一开始以为是她不能生,后来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我的问题,我们赶紧来帝都治病。治了一年多的病后,今年我们终于有了儿子,就是墩墩。但是谁也没有想到,我的老婆来帝都后,见到了花花世界,就嫌弃我没有赚钱的能力,竟然和一个能当她爹的男人搞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说你给我戴了绿帽子,我们离婚。谁知道她说墩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