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树是那种越生气表面就越平静的人,现在的他就是如此,脸上云淡风轻,心里已经在想着让顾家天凉王破了。
“不敢不敢,我们不是这个意思,嘉树别误会。”
何博山瞪了顾清容一眼,忙对沈嘉树道:“嘉树别管她的话,她这是受刺激了说胡话呢。”
“所以你们到底想怎么样,没有证据就把我喊出来,这是想通过我的口给我女儿定罪名咯。”
沈嘉树嗤笑一声,“我女儿今年才十六岁,和顾清容也是第一次见面,我女儿为什么要给她下药?我女儿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么诡异的□□?我女儿又是怎么给顾清容下的药,就是摸了摸她的脸,顾清容就中毒了?”
顾清容拿手帕擦着眼中的泪水,目光哀怨,“姐夫,清容从未与人结怨,就是之前的宴会被荔欢碰过脸,第二天起来就长了这些个可怕的瘤子,这还不是证据么?”
她握着手帕的指节已经发白了,该死的沈嘉树,无视她的魅力娶了顾清澜就算了,现在他的女儿给自己下了药还要向着那小贱/人,当初那场车祸怎么就没把他们一家三口撞死,现在害得她没脸见人,还得来求他。
“我只求荔欢高抬贵手,如果我有哪里冒犯到她,我愿意向她道歉,只求她把解药给我,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