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恒洲躺在一个公安家的床上,旁边是三个睡得四仰八叉的孩子,身下的褥子硬邦邦的,许少爷睡不着,只能想他的小蠢货。
想着想着又觉得,还好那天没忍下来,把人赶跑了,不然他穿越了,那小东西傻成那样,还不得哭死。
在公安家住了几天,许恒洲的户口办好了,人家也打算送他去孤儿院了。
就在要送许恒洲走的那一天,局长带来了一个人。
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,身姿挺拔,哪怕穿得常服,也能看出他是在军队里待过许久的。
男人见到许恒洲,先是仔细打量了他半天,又问他的一些背景信息。
他问的很多问题都是许恒洲已经跟公安们说过的,此时见他这副模样,许恒洲心里隐隐有了明悟,也不敢乱答,先把那些答案很大众的问题答了。
男人本来已经从局长那里了解过许恒洲的情况了,这时再问也不过是想确定一下罢了。
基本信息确认无误后,男人深吸了一口气,眼中有了几分激动,再问的问题就是许恒洲之前没说过的了。
他问许恒洲记不记得自己的原来叫什么,许恒洲早就说过自己姓许,但原名却说不记得了。
男人又问他对自己父亲有没有什么印象,或者听家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