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是蔡珍直接去领的。
陈小花偷偷跟向辰说,她二姐至今存款都没有两块钱,她长大了肯定不这样,她要攒钱给小草治耳朵。
陈家的事,向辰听听就过了。他唯一挂心的就是小花小草两姐妹,这两个小姑娘都是好的,总希望她们以后过得顺心如意。
向辰在上头愣神,他下面那一家子很快坐好了。妇人抱着小儿子坐在最里面,那个十来岁的男孩坐中间,最大的女儿抱着小妹妹坐在最外面。
本来这时候的铺位就不算非常大,中间那个男孩还要扭来扭去,把脚放在座位上乱爬。女孩明显不敢说弟弟什么,只能抱着小妹妹缩在最外面,屁股只挨了一点儿座位,几乎是悬空着坐着的。
闹了这么一会儿,火车也开动了,长长的鸣笛声响起,久久不散。
下铺的小男孩激动地不行,两只黑乎乎地手比在脸旁,学着火车鸣笛声呜呜直叫。学声音还不算,半个身子匍匐在床铺上不停扭动,假装自己是个正在前行的火车……
妇人面带慈爱的看着自己儿子,那副样子竟然还带着点炫耀。果然,就听见她说:“黑娃学得真像,不愧是娘的儿子,聪明!”
紧接着只听“咚”得一声,坐在最外面的大女儿抱着小妹妹摔到地上,原来是那男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