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一个,她半开着门迅速把人揪回去。
“你个混小子,跑哪儿去了?!”许赖狗老婆揪着小儿子的胳膊骂道:“见天儿的不见人,家里活也不做,下次跟老娘下地去。”
屎蛋被她扯着,还是一副涎皮赖脸的样子。他性子随爹,不爱做活,懒得很,十多岁的年纪了,别个家里早该当个劳力使了,他还跟个小孩一样,天天跑着玩。
“娘,我看热闹去了。”屎蛋被许赖狗老婆拉进屋子,见到自已家里,爹娘兄嫂都在。他稍稍惊讶了一下,嘴里话头不停,“今儿个不是有外人来咱村嘛,我跟去瞅瞅,根子叔他们老笑话我,还让我回来跟你们说,说什么许大山儿子回来了,让咱们把屋子还回去。”
他是个糊涂的,长这么大不晓得自己有个亲大伯,还有两个堂兄弟。偶尔也听父母兄长提起这个名字,但都是过耳不过心。
屎蛋还在嘀嘀咕咕地跟他爹娘吐槽:“那许大山谁呀,咱家房子凭啥给他儿子,咱又不欠他的。”
他说得轻巧,许赖狗两口子并大两个儿子,却都是冷汗涔涔。
许赖狗顾不得不晓得情况的小儿子还在屋里,抖着嗓子问他老婆:“咋、咋回事啊?你不是说,说那两个小子都死、死了嘛……”
许赖狗老婆也吓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