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还说人家小孩尿床,结果呢?其实是你自己尿床,还说不想跟人家睡,把那兄弟俩撵到墙边,自己睡中间害别人,跟你睡一起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说话的是谁在贾文星旁边的一个知青,昨晚向辰倒的水太多,贾文星的被褥里面棉花用时间长了,不保暖也不吸水,多余的水洇到隔壁,弄湿了隔壁床的被褥。
对此向辰有一丁点抱歉,但真得只有那么一点儿,因为这人就是昨天跟贾文星一起来找他们事儿的知青罗伟民,后来被村长训斥,他又跟人在背后说许恒洲小话,反正挺讨厌的。
“不是我,我是冤枉的!”贾文星还在声嘶力竭地喊:“是他,一定是那个小屁孩,他才尿床,是他,就是他!”
“你说够了没?”林嘉言怒了:“向辰离你这么远,他是怎么尿床尿到你被褥上的?你裤子上也是他尿的?他穿着你的裤子尿完,再给你穿上?”
林嘉言说完,屋子里哄然大笑,显然大家都觉得这话很可笑,指责向辰的贾文星也很可笑。就算要找人背锅,他说他隔壁床罗伟民尿的,都比说向辰尿的可信度更高。
“你们、你们……”贾文星气得几乎要厥过去,他一把掀开堵在他面前的人,跑到许恒洲和向辰面前,质问道:“是你们对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