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着,一出店门许恒洲就放进了空间里,拿出来的时候,跟刚出锅的没两样,香气扑鼻。
许恒洲已经吃过了,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等向辰吃饭,火车上没吃过什么正经东西,就着这一桶子羊肉汤,还有许恒洲拿出来的小咸菜,向辰又吃了两个大馒头,撑了个肚圆。
吃完这顿不早不中的饭,许恒洲带着向辰去退了房,然后找车去农场那边。
他早上出来买饭,已经跟人打听过,按照别人的指点找到了往那边运送物资的货车。许恒洲掏了一小瓶烧酒,司机很快拍着他的肩膀跟他称兄道弟,他和向辰就搭了这辆货车赶去农场。
路上,许恒洲跟这个自称姓黄的司机搭上了话,小心探听农场那边的消息。
黄师傅是个很健谈的粗豪汉子,说话大大咧咧,直接问许恒洲和向辰去那偏僻的地方干啥。
许恒洲直言:“我父亲有个战友在那边工作,他以前照顾过我们,我们去看看他。”
黄师傅一听,眼里透出几分赞赏,对许恒洲说话也放松了些:“说实话,农场那边条件真不咋样。你要不是找到我,光想法过去就得愁死你,除了他们那块,那叫一个荒无人烟。”
许恒洲眉眼间染上几分愁绪:“这么说,那边生活有困难?我那位伯伯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