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是不可能寄的,他们只是找个借口,再拿一批东西出来罢了。
宋文彬彻底没话说了,他这两个侄子,可真是够实心眼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家底都给他掏空了。
第二天,宋文彬说话算话,带许恒洲去看那辆废弃的军卡。
说起来,比起修打谷机,许恒洲肯定是对汽车更熟悉,好歹他曾经也是个豪门公子,追求速度与激情的中二时期,还跟人学过赛车改装。虽然不太一样,但对车子内部系统和结构的了解,还是比一般人要多。
许恒洲一整个上午都在摆弄那辆车子,宋文彬还有自己的事要做,陪他待了一会儿,就忙自己的去了。
向辰倒是看了一会儿,没看出个什么名堂,他对这些是真一窍不通。许恒洲也不难为他,让他自己玩去。
向辰想了想,跟他哥要了一兜糖,又跑回家拿了两个大石榴,跑去草棚子那边。
其他人都去干活了,只有覃老师因为生病还留在家里,她昨天吃了退烧药,今天已经好了许多,向辰过去的时候,她正靠在床上补衣服。
向辰敲门进去,覃老师笑眯眯地招呼他过去坐:“辰辰是吧,昨天病着,没能跟你说句话,过来让奶奶看看。”
覃老师是个很和善的人,看着跟向辰外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