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就非常胡搅蛮缠了,就差没指着陈杏鼻子骂她不守妇道,好似这样才能给自家儿子挣回一份脸面来似的。
然而当事人显然不这么想,陈杏被说得脸色一白,不敢置信地看着平日里对她还算不错的婆婆,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。陈建设也非常不领情,虽然脸上因为伤太重看不出什么表情,但从他奋力想说什么的样子来看,绝不是在附和他娘。
转眼两个老太太又吵了起来,向辰头都大了,牵着小姑娘往外走。他牵着人,就没人敢拦,直接把孩子送到陈杏手上。
陈杏抱着小女儿哭出声,她几个叔伯婶子就在一旁劝,向辰看得难受,但又做不了什么,只能把自己刚问许恒洲要的糖全掏出来塞给小姑娘。
之后的事向辰不想再管,他心情不好,跟许恒洲一起回了家。
因为这件事,一晚上向辰都没睡好,心情不好,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,许恒洲还给他念了几首法文诗,听是听不懂的,就是因为听不懂才催眠嘛。
第二天村子里的人都不太有精神,毕竟都习惯了早睡,昨晚凑了个大热闹,后来又说八卦说得很晚,早上起来自然没什么精神,就连上课的小孩,都有几个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,一看就知道昨晚也跑去凑热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