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罪名,把所有事都推到那个店老板头上。”
“公安们信了?”向辰有些奇怪,许恒洲当时的话并不是没有漏洞的,他确实是夸大其词了,扯虎皮挂大旗,不光吓住了围观群众,也吓住了闹事的女人,但公安不该被他忽悠啊。
“我的话不重要,重要的是是不是真的有人穿了个体店买的衣服,然后出疹子了。”许恒洲慢条斯理地给向辰解释:“现在国家刚刚开始的新政策,上头盯着呢,防着出乱子,宁可一刀切,也不会置之不管。”
“那个女人为了洗脱自己,能推的都往幕后指使的那人身上推,努力弱化自己在其中的作用,最后公安们肯定要检查,是不是真有这样一批衣服流通在市面上。”
“那个老板可真蠢。”向辰不屑道:“找人干坏事都不知道隐瞒身份,翻车了吧。”
许恒洲给他夹了两筷子菜,笑着说:“快吃,还听不听后面的了?你吃你的,听我说就行了。”
那个老板不是没绕弯子,可是那个女人也不是傻子,做这种事总得多长个心眼。她心里留意着,后来进了公安局,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当立功,后来公安顺藤摸瓜就抓到人了。
“公安查到光明服饰店之后,先找工商那边勒令他们停业整顿,店里的衣服送去抽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