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比你小点儿,就见过那一回,后来再没遇见过了。”
许恒洲听完,沉思片刻,突然问:“你笑了吗?”
“啊?!”向辰不明所以。
“你们遇见那天,你笑了吗?”许恒洲问。
向辰误解了许恒洲的话:“肯定没有啊,我怎么可能嘲笑他。”
许恒洲说:“不是,就平常那种笑,不是嘲笑,也许不是对他,从你们出门,到道别离开,你笑过吗?”
向辰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,但是还是拼命回想,终于挖出来一点儿回忆:“应该笑过吧,当时气氛那么尴尬,我跟邓叔道别肯定不可能板着脸对不对,应该是笑过的。”
“邓叔怎么回应你的?”许恒洲继续问。
“就跟平时一样吧。”向辰这次回答得很快,长辈们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好,平时见面说话都是十分和蔼慈爱的,所以如果真的板着脸带情绪了,他反而会记得清楚。
许恒洲冷笑一声,结合马问革的话,大概拼凑出邓红兵那个变态的一部分心理了。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向辰问。
许恒洲看他一眼,并没有瞒他:“邓红兵,就是邓叔的儿子,他让人废我们两个的手脚,还要划烂你的脸,因为讨厌你笑。”
他把这些都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