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辰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从被子里传来:“我盖着被子,它晒不着。”
许恒洲被逗得笑出声:“今天周一,不用上课吗?”
向辰从床上一蹦而起:“几点了?”
“十一点多,来得及。”许恒洲便说边帮向辰把衣服拿过来让他换上。
向辰的课表他很清楚,向辰的课集中在周二三四,周一周五反而比较轻松,周一只下午有一节课,周五是上午一节下午一节。
向辰边穿衣服边小声嘟囔起来:“那个糖太骗人了,哪有酒心巧克力里面的酒醉人的,我小时候吃的就一点儿都不会醉。”
许恒洲抿唇忍笑,面上却一本正经地附和着向辰点头:“对,他们国家的酒都很烈,糖果里面的酒酒劲也很大。”
其实哪怕邻国多烈酒,但酒心巧克力里酒水能烈到哪里去,只是向辰本身酒量就差,才会吃糖吃到醉倒。偏偏他还吃了那么多,不醉才奇怪了。
不过也不能怪向辰,就像他说的,小时候吃过酒心巧克力,从来没醉过,不至于长大了反而酒量变差了吧。
这是因为他小时候吃到酒心巧克力,大都质量非常一般。他妈还活着的时候,虽然有糖吃,但是他妈不会给那么小的孩子吃含酒精的糖果。
等他妈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