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骂了一句,却还是伸手挑了两个勉强还看得出形状的糖,骂骂咧咧的剥开糖纸,把糖塞进嘴里。
他挑过了,其他几个少年顿时一哄而上,很快就把那一把糖果瓜分完了,一个也没个小胖子剩下。
拿到糖的少年,有的跟财哥一样边剥边骂,嫌弃糖化了沾手,也有的只顾低头剥糖纸,剥完后还要把糖纸舔一舔。
像是瘦猴,最后更是连黑黢黢的手上的沾的糖汁也不放过。
这时候学校大都没有统一的校服,学生们都穿着自己的衣服,往往从衣服上就能判断出一个孩子的家境。
几个少年中,穿的最好的是那个小胖子,身上的衣服八九成新,显然才新做不久。
然后是财哥和另外两个少年,身上的衣服虽然旧了,但是好歹没补丁。剩下的就层次不齐,有的补丁少,有的补丁多。
瘦猴是穿得最差的,大热的天,他还穿着长衣长裤,衣袖和裤腿都高高挽起,而且衣服非常不合身,挂在身上跟麻袋似的,还是补丁叠补丁的麻袋。
吃完糖,几个少年分别找了阴凉的地方蹲着,又没事了。
本来他们逃学也没什么明确的目标,只是不想待在教室里受拘束而已,不像后世的小孩,往网吧里一钻,几个星期都能不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