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今年十八岁了,我不能在喝那个药了,我在不发育,我就永远不会再发育了。”
霍延看着脚底下哭成泪人的男孩,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睡梦中被人突然叫过来的,身上还穿着单薄的睡衣,是林艳秋为他准备的,乳白色的长袖丝绸。
有一说一,怪衬他的。
伸出手放在男孩的脖子上摸了摸,如他所愿的,平坦的一片,确实没有喉结。
“孟郡你求我很多次了,你觉得求我有用吗?”五指张开,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捏住了孟郡的脖子,他微微用力,就能看到少年痛苦的模样。
脆弱又不堪一击,像一只摇摇欲坠的纸飞机。
“可我总要试试。”他哽咽出声,在霍延的五指之下,狼狈不堪的活着。
每一次都是这样,平日里再怎么平静,到了这个时候都被眼泪抓着头,摁在地上。
少年哭的声嘶力竭,被人摁在冰冷的地板上,无能为力的挣扎着。
他求了霍延很多次,却依然被他捏着嘴巴,塞进两粒胶囊在喉咙里。
“我不想再吃了!我不想再吃了!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孟郡捏着喉咙要把药在嘴里抠出来。
其实是徒劳,可他总想试一试。
如他所说,他今年十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