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接到魏恒的电话,他兴师问罪,问少年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。
我可是一直在等你。
像个傻瓜。
没急着回答,孟郡听到电话里的风声,还有男孩急促的喘息,他似乎就要看见了,男孩起伏的胸膛和他湿漉漉的短发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问他。
“想你想的睡不着,骑自行车出来玩。”
或许过于干脆了,魏恒说什么都不顾忌,坦荡又大方,喜欢就是喜欢,想了也就是想了。
十几岁的男孩子,潇洒也随意。
孟郡坐起来,他看到漆黑无尽的夜晚和阴森恐怖的树丛,天上半颗星子也无,只有猫头鹰,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。
这是他的夜晚,寂静又漫长。
孟郡也想出去,迎着猎猎大风,放肆随意,开心张扬。
“骑单车好玩吗?”
“你不是不会吧?”
挺难为情的,孟郡就是不会,他六岁就被带到霍家,除了如何取悦尊贵的妇人以外,剩下的他什么都不明白。
像一只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鸟儿,他能看到的,也只有眼前的这一点地方。
他好羡慕,羡慕每一个自由走在路上的人。
也羡慕魏恒,同样的年纪,他垂垂老矣,而他蓬勃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