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始终都没站起来。
林艳秋很久没发病,突如其来的这一次叫男人接受不了,鞭子在空中抡出嗖一声的响,然后打在孟郡的身上。
他倒了几次都被拎起来,甚至后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,虚趴在椅子上小声的哀求:“再饶我一次吧…”
“我会好好服侍夫人的…”
“也会回报大少爷,所以求求你…饶了我吧…”
霍延还有一些理智尚存,倒也不是心疼,小杂碎还不如他的一匹马金贵,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说打就打说骂便骂。
只是林艳秋这段时间都在国内,她一眼看不到孟郡都要着急。
薅着男孩的长发,霍延逼迫他抬头,这张脸怎么看和淼淼都是不像的。
可偏偏…
霍延特别恨,恨不能一次打死他,这个下贱恶心的小杂碎。
男人不开口没人敢进来,卧室很大,少年的抽泣变得很轻很轻,他半趴在椅子上,赤裸着胸和背。
长发散下来,遮住他的大半张脸,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,晶莹剔透的,还带着眼泪。
孟郡试了几次都没站起来,倒是碍了男人的眼,叫他伸手过来,在少年的脸上拍了拍。
“一身贱骨头。”
又点一根烟,他惯会摆出这种高姿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