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想想,霍延这人听不是个东西的,初见魏恒,他居然说:“你就是那个谁吧,常听淼淼在家提起你。”
“对对对,是我是我。”
少年也是意料之内的惊喜,说起来还是年纪小,算不过霍延这个老狐狸,三言两语的就被人给套进去。
他们两个像模像样的握了握手,孟郡提心吊胆的站在一旁看。
他想起霍延不近人情的鞭子,像条毒舌似的在空中乱飞,又看他今日的平易近人,恨不得带着魏恒一起在窗户上跳下来。
总而言之,还是越远越好吧。
霍延走后孟郡一直魂不守舍,他想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没头没脑的乱说。
只有魏恒这个傻帽一直的夸,说你哥又高又帅,真不一般。
是不一般,霍家的男人到死都是传奇。
孟郡叹气,背后的伤口结了痂,这个时候酥酥麻麻的痒起来,他伸了伸胳膊,试图缓解一下。
谁知一下就被魏恒看穿,问:“你是不是后背痒痒?”
“是有点。”
被人看穿了孟郡也不隐瞒,甚至还贴着墙蹭了蹭,粗糙不羁的样子堪比鲁智深。
归根到底,还是个痛快爽朗的男孩子,即便他扎着高马尾,穿着百褶裙,可有一些东西,无论如何也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