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上。
可能上辈子是条疯狗,霍延一直都过于凶恶了,当然,也是不拿孟郡当人,不然怎么会把他踩在脚底下,三魂七魄都要被打散。
今天也是这样,毫无征兆的,他就把门踢开,课本散落了一地,少年匍匐在他脚下,是最卑微的姿态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孟郡比谁都要习惯,可痛也是实实在在,叫他流那么多的眼泪,翻来覆去,也说一定会乖。
其实就是说说而已,霍延根本听不进去,孟郡哪天不乖呢,他连喘一口气都要小心翼翼。
于是孟郡挨了顿毒打,也错过了聚会。
那天晚上魏恒给他打电话,少年只说自己生病了。
挺遗憾的,不能跟你一起去了。
说是这样说,云淡风轻的,可没由来的,也有一点点失落,叫他怅然若失的叹气,开始睡不着觉。
这个时候伤口已经结了痂,孟郡下地走动不是问题,他本想着偷偷去三楼看电影,没曾想魏恒说…
说要来接他…
“我们偷偷出去,不让你哥发现。”
魏恒问了一下少年的身体状况,知道没有大概之后就嚯的一下站起来,他往外跑,跑的好快好快。
迫不及待的,他想看见那个羸弱单薄的身影,总是拒人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