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太瘦了,从上到下都是不健康的单薄感,像一只营养不良的雏鸟儿要去讨好不喜欢他的男主人,所以才把头依过去。
温顺又乖巧,孟郡就差伸出舌头,舔舐男人的掌心。
霍延也痴迷于这种征服感,虽然很早以前少年就被他踩在脚底,可时至今日,他依旧因此欢喜。
逗狗一样,他顺着孟郡的长发摸下去,也说你最近听话,看来这顿鞭子也不白打。
是啊,这么多血怎么能白流呢。
日日夜夜折磨着他,夜里做梦都是男人的样子,他把门推开,手里还拎着一根粗长的鞭子。
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这里的,那座幽暗阴森的别墅,男人虎虎生威的鞭子底下。
迟早有一天…
伤口发炎,孟郡一直都晕乎乎的,接到林艳秋的时候才知道人是发烧了,伸手一模,火炉似的热。
眼泪说来就来,抱着瘦小的男孩,一瞬之间妇人就哭成了泪人,她怪霍延这个当哥哥的不称心,病成这样了怎么还往外领。
又抹眼泪,说我这多灾多难的淼淼啊,妈妈该拿你怎么办。
真是无语,霍延透过后视镜里看到小杂种病殃殃的躺在妇人怀里,虚弱无力的样子像是撑不过这个夜里。
一条贱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