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,也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担心,让林艳秋看到他的眼睛,必定是要大闹。
霍延听了也头疼,骂男孩是个不省心的废物。
“我当年就应该淹死你。”阴沉沉的,他还这样说。
可孟郡只是平静的看着他,半晌也没说话。
车子在原地转了一圈,又在药店门前停下,纱布剪成方方正正的一块,粘在胶带底下。
这可真是全员恶人了,孟郡对着镜子摆弄了几下,居然没忍住笑出声来,也把霍延笑的莫名其妙,严肃的呵他:“你少神经兮兮的。”
于是抿一抿嘴,少年又不说话了。
霍延才不关心他的眼睛为什么受伤了,他只关心孟郡能不能想一套完美的说词把林艳秋糊弄过去。
于是在车上再三警告,今天要是再让妇人掉滴眼泪,今晚回家就扒你一层皮。
神色平静的,男人说这样的话,挺骇人的东西在他们之间变得稀松平常,不能再普通。
像是一口饭,一杯水,床上的被单,脱下的外套。
孟郡抬头怔怔的看,他也平静,眉眼之间全都是对生活的妥协和绝望。
是忠诚的狗,顺从的猫,一条尾巴无休无止的乱摇。
也敛下眸,说我都知道。
“你最好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