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们两个走在一起,魏恒提议有时间一起骑单车出去:“周六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打篮球,你有没有时间去给我加油?”
“不好说,我哥看我看的严。”
说是这样说,但结果不用想也都知道,他就是笼子里的鸟儿,永远也飞不走的一只鸟儿。
实话残酷又难听,孟郡只能婉转说明,看到魏恒满是期待的笑起来,说我等你消息。
孟郡,我特别想让你去。
于是分别之后孟郡叹气,说这该死的人生,每一天都是新的闹剧,荒唐滑稽,恶心至极。
看地上的影子,一个披着头发的小女孩,孟郡动一动,地上的影子也跟着动一动。
风吹过来,吹乱他的头发,影子也变得张牙舞爪。
它像是一个随时都能跳起来的怪物,会拿起一根木桩,把孟郡钉在耻辱架上。
莫名其妙的,孟郡有一种窒息感,他不想再去看,地上这个穿着裙子小女孩。
这不是他!
今天放学早,接他的车还没有来,孟郡等在路边,猝不及防的和人撞了个满怀。
落入孟郡眼里的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小姑娘,因为低着头,所以看不太清她的模样,只是很有礼貌,声音也很好听:“对不起。”
书本散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