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同时嘴里开始不着四六的乱扯一气,“唉哟啊,这汝平屯的小哥儿真是又浪又凶,以后谁还敢娶哟。”
他这一说不要紧,围观的村民不干了,这不是毁坏汝平屯小哥儿们的清白吗?
谁家能保证自家不会有小哥儿,所以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说李媒婆,“你这就不对了,他禹瑞雪怎么能代表我们整个汝平屯的小哥儿?”
“对,你说禹家小哥儿就说禹家小哥儿,干啥连带我们汝平屯所有的小哥儿?”
众人这么一质问,李媒婆傻眼了,紧接着反应过来,自己这满嘴连挂的毛病又犯了,反正无风不起浪,不管真假,禹瑞雪水性杨花的名声,已经让他散出去了,一传十,十传百,看他以后还怎么见人?
见好就收,李媒婆眼珠一转,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就要往外走。
这时,禹瑞雪拿着斧子,走到他面前,恶狠狠地说道,“滚,滚出我的家,下次再上门,这就是他的下场。”
话刚说完,那斧子便脱手而出,转着圈直飞向大门,斧刃砍进门板里,入木三分,甚至斧头尖都透出了木门,卡在那里,想拿下来估计还得把整个大门拆了。
李媒婆吓得全身颤抖,今日算是遇到了煞星,他连滚带爬地往外跑,就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