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些,或许对方能更快成长起来,更有担当。
听了他的解释,墨肱玠哑然,又在暗自觉得,自己粗心大意,他没放下东方不败,直接俯身,另一只手探到对方的腿窝下,拦腰将人抱起。
“要做什么?”东方不败突然被公主抱,迅速在墨肱玠怀中调整了姿势,让对方更省力,更容意掌控,然后他的胳膊勾着对方的脖子,亲昵的询问着,不知其作何这样反应。
墨肱玠抱着东方不败,走了几步,将人直接放到院中树下的石桌上,说道,“这里。”
然后,他松了一只手,任由东方不败坐在石桌上,另一只手没有放开,还拦在东方不败的腰间,只是松了几分,关切地问道,“哪儿不舒服?”
方知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,东方不败忍俊不禁,以手遮唇,浅浅地笑了。墨肱玠见他乐不可支,觉得应该是并不大碍,又以为自己被他耍了,空着的那只手,直接抓住了东方不败掩唇的手,把手拉开,低头又吻了上去。
“下次再如此,我便吻你。”耍一次,吻一次,笑一次,吻一次,算来算去,他觉得很是划算。
“不讲理,是你错估了我的意思。”总而言之,该怪的应该是他自己,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没有大笑,已经很给面子,当然他觉得以小哥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