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,你最近把手下操练的狠了些,乃至怨声载道的。”
定边侯说话还有几分保留,他手下一名将军带领的队伍,被墨肱玠等人挑战,结果双方人数相当,却被墨肱玠猛打蛮干,搞得惨败,下手更是比往日凌厉几分。那将军心疼自己的兵,遂找定边侯说了些闲话,大致意思有点怪罪墨肱玠不懂得怜惜士兵,即使不是他的直系兵士,但同属定边侯麾下,他又是定边侯世子,遂也算他的士兵。
墨肱玠闻言,微微蹙眉,知道这是有人告状,可他的属下他的兵,还是他最了解,好些崽子们都跟他年龄差不多,一个个咬着牙坚持,叫苦是有,却绝对不会背后使阴招。
想不出到底是谁,他也懒得想,战争面前,多说无益,“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现在好好操练他们,上了战场,才能都囫囵个儿的回来。”战场上,可是你死我活,不会有相让,更不会有晚辈长辈之分,他带的那些士兵都很年轻,只参加过小规模战斗,不像那些老油子,经历过大风大浪,马革裹尸,对生死早已麻木。
“虽然你说的没错,但也要懂得适度二字。”定边侯点了点头,赞同儿子的观点,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,免得对方走到极端,反而好心办了坏事,每个士兵于他们而言,都是抵足而眠的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