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幕,被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看在眼里,可惜他们不动声色在瞧热闹,压根没想管,反而东方不败还朝着墨肱玠勾了勾手,对方乖乖地靠上前,两人一个牵着另一个的胳膊,顺着士兵们开出的行道,迈步走进了县衙内。
他们这么大的动静,住在后衙的云安县县令,早就听到了风声,有仆役跑的快,来向他做了禀告。因为仆役描述的着实有些夸张,云安县县令略有纠结,更多的是不悦,他觉得东方不败即使在定边侯手下做事,也未免行事过激,做的过份了,再一思考,不禁猜测,莫非对方查出了什么,案子有了新进展?
可紧接着,此县令就摇了摇头,他手下中吕良算是小有才干,都被这个案子难倒,东方不败前次承诺三日破案,他就觉得小子狂妄之极,如今才一天过去,能有什么让他劳师动众,竟然还胆大的闯进他的县衙。
向报信的仆役,再三询问,云安县县令都只感到了,东方不败的跋扈行径,完全不觉得他有能力解决目前的案子,遂着人去请师爷,而他则唤人来替自己更衣,然后被前呼后拥着,到前衙大堂去,打算摆摆威风,灭一灭东方不败的气焰。
想的美好,可来到前衙,从大堂向外望去,见到众士兵的阵仗,云安县县令的脑子,就是嗡的一声,暗中大呼糟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