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与自家王妃交谈的,暂且不提,他又是怎么进宫面圣,跟皇帝与君后报喜的,这也放下不说,单说墨肱玠离开平王府后,一溜风似的回了定边王府。
“大夫呢?”
墨肱玠明显还惦记着让大夫记录下来的孕期忌讳,遂一进屋子的门,便询问东方不败。
作为被独独留下来,面对大夫的人,东方不败瞅了一眼墨肱玠,发觉对方实在高兴地有些过了,他微微眯了眯眼睛,终是没有多说,只回答道,“已经走了。”
垂下眸子,东方不败没有细说的是,在墨肱玠刚出门不久,大夫就将什么能做,什么不能做都写的清清楚楚,待完成,他便吩咐仆从把大夫送出了门。
墨肱玠看着桌上留下的纸页,翻了翻,瞧的颇是仔细,边看边挪动步子,悄悄坐到了东方不败的身边,伸手将人一抱,搂进怀里,“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,那些打斗之事,便不宜再做,现下我们一起看看这注意事项,也好为日后做出防范。”
东方不败稍微一扭头,双唇就可以贴上墨肱玠的脸颊,对方的下巴放在他的肩头,两人挨的近极了,他将脑袋与对方的贴在一起,两人亲腻地看着面前的纸张。
“武林大会一事,还有月余,便要举行。”
而事先已经说好的,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