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。
又过了四五日,果然在九越国大军没来之前,定边王就收到了平王麾下斥候,送来的消息,言说不日便到。兵贵神速,平王在赶路的途中,也不是没有探听过边城的讯息,若是放在往常,少不了还得拖延几日,大军才能到达。
正因为担忧着边城前线的战事,遂平王命令日夜兼程,总算是赶到了,了解当下情况后,知道还不算糟糕,又下令让军队就地驻扎,好好休息,以待九越国敌军来犯。
再说那元帅所率领的九越国大军,好不容易一路走一路填,行了大半路程,待到那些泥浆水全部蒸发,干掉之后,露出了正常的路面,大军反而踌躇不前,完全不敢走了,全部是一朝怕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模样。
于是,这时又该军医们出马了,他们取了些土壤,除了泥腥味,其他并无发现,但也心存疑虑,就怕弄不好,不仅坑了元帅,还得脑袋搬家,性命不保。所以,如此情况下,竟一时没人敢下结论。
还是元帅身旁的慕容,不知嘀嘀咕咕地与其说了什么,翌日,便见那元帅趁机发难,堵住禁在军中的皇亲国戚,也即是新皇的亲兄弟几人,大言不残地给出建议,让对方做那探路之石。
“尔等逆反之人,当今圣上仁厚,饶尔等不死,此时兵行险路,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