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,屠生兄弟二人,还有什么好果子吃,在家动辄就被打骂,多干活,少吃饭,都不能消了继姆的怒气,时不时便要被针对一番。
后来朝廷征兵的文书下达,一家要出一个壮劳力,本该屠生的父亲服兵役,可他那继姆怎么愿意,摇钱树走了,难道还让他养着两个孩子不成?于是就在对方不断闹腾中,屠生主动提出,代父从军,可有一个条件,那便是,继姆怎么对他都可以,但不能动他的小哥儿弟弟。
那时候,屠生的弟弟还小,继姆自然不会生出别的想法,可这些年过去,小哥儿也长大了,到了该说亲嫁人的年纪。而屠生于军中,不过是一个百夫长,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,可以影响到家乡,加之他的官职,也就在军中管管人,在老家跟文职官员一比较,几乎什么都不是。
因此,屠生便对小哥儿弟弟的婚事,忧心忡忡,之前他收到弟弟的书信,内里言之,似乎继姆又蠢蠢欲动地,对弟弟的婚事,开始打什么鬼主意。
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可现下战事尚紧,屠生根本无暇他顾,又怕趁着这个时机,继姆真做出什么坏事,所以只能在心中着急,不敢与外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