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事我不想追究,我推开他搂着我的双臂,刚爬起来就重重地摔回到枕头上,浑身酸痛,下面还有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流出来,我有些头疼,他昨晚到底射了多少进去?
    温恪任由我推开他,他倚靠在床头,放任薄被滑落到腰间,壁垒分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,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,看到我呲牙咧嘴地揉腰时,开口道:“不用去了,那份工作我已经帮你辞了。”
    我怔住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:“为什么?温恪,你凭什么这么做?!”
    他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愤怒,重新把我搂到他的怀里,甚至温柔地用嘴唇蹭着我的额角:“乖乖在家里,我养着你,不好吗?”
    “不好,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自由。”我的暴躁和他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,我不喜欢这种感觉,我在他怀里用力挣扎着,却如同蜉蝣撼树丝毫挣脱不得。
    身体本来就透支了,我挣扎了一会儿就没有力气了,我脱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:“温恪,你之前不是这样的,到底为什么……”
    “如果我说,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我呢?”
    温恪的眼眸如墨色般浓重,里面有着我看不懂的暗涌,他让我觉得危险。
    “我,我不明白……”我讷讷道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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