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以后不要出去工作了,我看挺好的,你呀……”
……
等到母亲的长篇大论结束挂掉电话,我感觉自己又去了半条命。温恪是父母眼中的乘龙快婿,相比之下,我这个亲女儿倒像个外人。可是,哪怕受了委屈,我也不能在父母面前揭穿温恪,我们家不过普通收入,和温恪撕破了脸硬碰硬,不过以卵击石罢了,徒增父母的烦忧。
可是我要怎么办呢?
电话铃再次响起来,打断我的思绪。
是温恪。
“刚才在跟谁打电话打那么久?”他的声音有些不悦。
“我妈妈。”
“咱妈有没有说些什么?”他的声线温和下来。
咱妈?改口倒改的挺顺溜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是吗。”他好像并不在意:“有没有想我?”
“没有。”我实话实说,他才走了几个小时有什么好想的,而且我巴不得不见他。
“呵”他轻笑,“可是我很想桑儿,想到恨不得现在就回去,狠狠地操你,把你操的再也下不了床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目瞪口呆,脸火辣辣的,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诨话的?
我恨恨道:“我现在就下不了床,快要饿死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