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充斥着他的喘息声,燕好处像是有火在烧,手腕间的红痕有些刺目,那是上午我惹怒他之后被他用领带绑在床头留下的……温恪站在床边,他的硕大埋在我的身体里没完没了地进出,我无力地趴在床上,身体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。这个姿势……进的太深,让我有一种快要被他捅穿的恐惧。
“怎么不叫了?”他狠狠挺进,不带一丝怜悯。
我张了张嘴,尖叫被哽在喉咙,我真的承受不住了,会不会就这样被他做死在床上?
“嗯?”
体内脆弱的一点被他顶住研磨,酸麻的感觉涌上大脑,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。
我费力地扭头看他,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他更加高大了,灯光下他的面容泛着清冷,只有鬓角的汗才能显示出他正在做着多么剧烈的事。
我握住他正放在我腰间的手,声音都在颤抖:“温恪,太深了,啊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“叫我什么?”
他不为所动,身下仍旧动的厉害,炙热的胸膛覆盖下来,他牵着我的手,竟一路引到交合处。
阴蒂被掐住,指尖的滑腻感和身下的酥麻同时传来,我被刺激地尖叫一声:“老公,老公,啊……不要了,求你……”
余光扫过枕畔迭放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