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冷的气息收敛了许多,我稍稍松了口气,可是下一秒,温恪直起身,全根拔出,再次插入的时候,力道竟比刚才更重,身体里的敏感点被狠狠撑开摩擦,胀痛中夹杂着酥麻,让人无处可躲,桌子快要被晃到散架。
    没等到温恪第二次释放,我便晕了过去,后半夜伴随着桌子的嘎吱声在睡梦中浮浮沉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