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了四菜一汤,口味中规中矩,算不上好吃不过也不难吃。
    温恪倒是很给面子地吃的一干二净,比平时多添了两碗饭。
    看来我做的饭还是挺和他口味的嘛,我暗自欣喜,看来我的计划正在顺利推进。
    接下来几天,我一改往日的懒散,赶在温恪起床前爬起来去给他做早饭不说,还变着花样地给他做晚饭,中午再抽空给他打个电话撒撒娇,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了一个非常依赖他的家庭主妇形象。
    温恪看起来挺享受我这样的,也不在意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,但是他还是不肯对我放松警惕。
    眼看例假马上要结束了,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,面上还要不露声色地继续讨好温恪。
    该来的总会来的,我坐在床头,看着温恪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,心头涌上一阵惧怕,他禁欲了这么多天,今晚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。
    可是温恪并没有猴急地扑上来,他把我放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拿过来,让我帮他吹头发。
    他在床沿坐下,我跪在他身后,打开吹风机的开关,一只手在他浓密的发间梳理着,另一只手还要时刻注意不能举的太低烫到他。
    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,我的胳膊就举酸了。
    “好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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