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像楼下王奶奶的孙子,还得支根小细棍儿在旁边镇守着,打一下才肯写一行儿。
这点真叫人好生欣慰。
“作文写的什么呀?”
“老师就叫写家人,我就写了我的姐姐。”
秋来才听,唇角便翘起来,“写到哪了,念两句来听听。”
煽情的话往作文格子里写也就算了,要隔着话筒念,许秋甜怪不好意思的:“晚上回来签字你自己看啦,我赶紧写完还要看电视呢。”
网咖玻璃门又开了。
来人带着一阵风,夹杂雨水的草腥水汽冲淡室内混杂的空调味儿。
他双手插在裤兜里,疲懒的身形躲在松垮的黑色连帽衫内。背后似是落了些雨迹,球鞋上有踏过路面的零星三两个泥点。
是个熟客。
《小美人鱼》快到时间播了,许秋来加快语速叮嘱秋甜把门窗反锁好,九点钟必须上床睡觉,这才挂掉电话。夹在下巴的手机匆匆塞回兜,刚拔下来的泡面叉子重新戳回去,许秋来站起来替人开机子,边问他,“要喝东西吗?”
感应证件的机子指示灯一闪过,只听那人回答:“巧克力牛奶,蛋炒饭。”
又是巧克力奶和蛋炒饭。
每天都吃不会腻?
许秋来不解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