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我翘了课,谢你通知我了。”
电话一挂,许秋来只觉得头疼越发厉害。
原因无他,讲这门专业课的贺教授是国内大牛,门生众多,大都已经成为互联网界的中流砥柱,老头平时打个喷嚏整个信院都要抖一抖,这些年几乎不再给本科生讲课的。
他开学时候就强调过,自己不爱点名,可一旦点了人缺席,这门课的平时量化分默认折一半,缺席两次,基本就算将挂科提前预订了。
就算是q大这样汇聚了国内学霸的顶尖学府,每年也多得是因挂科太多拿不到毕业证的学生,念四年大学,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,许秋来不敢托大。
她一颗心提起来,脑中仔细推演了明天办公室教授可能说的话、可能遇到的情况,还有每一种走向的解决方案,务必要在诚恳认错的同时打动教授,让他知道自己是初犯,最好宽大为怀,从轻处理。
想到此处,胸中有谱,总算没那么瘆得慌了。
她努力让自己分心投入工作,抬手接过客人的证件充值,收回来的一刻,忽然感觉来人在她掌心刮了两下。
那触感简直叫人汗毛直竖。
网咖开在学校周边,客人大多是年轻学生,平日胆最肥的也只敢搭讪几句。许秋来从到这兼职,还未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