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混口饭吃,还有什么骄傲可言。
紧着头皮又站了两分钟,许秋来干脆找了位长相极丑的男同事帮忙代班,自己去端茶送餐。
好在收银没什么难度,一拜托人就答应了。
回头看了眼那位代替自己中年发福、脸上坑洼的前台,许秋来心中暗爽,接着看吧看吧,闪瞎猥琐男的狗眼。
接着就一口气忙到了天黑,兼职们都走得差不多时,经理交代道:“秋来,二楼有机子鼠标用不了,你拿个新的上去换一下,弄完就下班吧。”
“好的!”许秋来脚不沾地累了一天,这声答得特清脆,小跑到库房拿新鼠标。
网吧里的客人渐少了,清洁工从二楼开始打扫卫生,经理没告诉她具体几号桌。
许秋来四下环视,“哪位需要换鼠标?”
角落里有手一抬,“这儿。”
是陆离。
男人抱着笔记本,椅子后滑,让出空间给她换鼠标。
电脑的排线穿过桌面圆孔,需要蹲下来才能插上主机端口,许秋来的裙子太紧了,她总觉得身一蹲拉链就抵在腰窝上,有种立刻要崩开的危机感。扭来扭去试了两次,到底没蹲下,只得道,“我去叫人来……”
话音未落,陆离已经不耐地将笔记本放到一边,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