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落到眼睫的血珠子,“恭喜你回到前十。”
话音落下,他的手放下来看清楚血迹时,差点没一跤跌地上。
“诶诶诶,你往哪倒呢!”小伙子咋咋呼呼叫起来。
秋来吓得赶紧回头,起身扶他,一边从包里抽张湿纸巾帮他把额上的血迹擦拭干净,没有创口贴,便找了张干净的化妆棉贴在他额角,“你自己按好,我拿下行李。”
她话音才落,陆离已经越过她把头上的行李箱拿下来,“我们快走吧,我头好晕。”
“……”
秋来怀疑如果不是高铁已经开动,他说不定又要闹着下车厢找医生拍ct了。
后排的奶奶刚砸了陆离的额角,心中亏欠,一说换座她就爽快答应了,许秋来帮她把东西搬到前排的行李架上去,才重新回到座位。
陆离正闭目养伤,他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垂落一片阴影,看上去格外可怜。
这个时候,秋来气也消了,她心平气和解释,“上午确实是我没发挥好,我没有生气的意思。”
陆离本来就是领队老师,再者,他并没有说错,如果承认自己因为他批评那些话闹别扭,显得多情绪化、小家子气。
“真的吗?”他眼睛睁开,漆黑深邃的眸底带着一点迷惘与她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