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了,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?分明是你在遭受非法待遇,为什么不能用法律保护自己?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个独立勇敢的人……”
半哄半劝中,冯安妮终于忍不住靠在她怀里失态地低声啜泣起来,不知道是为自己即将失去的贵妇身份痛心,还是为未卜的前程感到恐慌。
秋来声音轻柔安抚,面上一副悲天悯人,眼睛却不时看表。
心想她花那么大力气混进来,可不是来听人哭诉的。
好在第五分钟过去后,冯安妮终于哭够了,她像是终于下定什么决心,注视她,紧紧握住她的手:“秋来,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想要拜托你,我能信任你吗?”
许秋来面上有一两秒钟的懵懂茫然,随即,她像是意识到自己被委以重任,终于反应过来,眼睛里闪着水迹同样努力地回握她,神色凝重:“当然,不管怎么样,我肯定站在你这边,我会帮你的,老师。”
接下来,冯安妮带着她穿过长廊,叫秋来帮忙把大厅一支一米来高的嘉庆官窑花瓶小心翼翼抬起来,从中倒出一支钥匙。
见许秋来疑惑的视线,冯安妮有些尴尬,却又不知怎么解释。
这还是她刚嫁进来,和程峰关系最亲密的那会儿,悄悄用他的钥匙刻的复本。
程峰为人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