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高管”的播音腔,男人的脸从之前的无所畏惧变成惊慌失措,最后是一片惨白。
他失魂落魄坐在地上,随即又否认,仇恨地盯着她,“你他妈玩儿我!你是什么人?玩我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他一边昏头杂脑乱麻,一边给家里父亲拨电话。当那边一次又一次传来忙音,他恍惚意识到,原来这一切不是做梦。
最后一次拨通母亲的号码,话筒里是一片哭声,连接电话的人都是他姨母。
没等电话打完,他抢过许秋来的手机,一次又一次把那则新闻的进步条拉到开头播放,扶着沙发小腿打颤。
这一次,他的神情仇恨而阴冷,“你说,我爸的车祸不是事故,是齐进派人干的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料想你母亲应该没有为丈夫找回公道的勇气和魄力,所以就直接过来找你了。”
许秋来往桌子上丢出一个u盘,之后坐下,身形陷进沙发,神情冰冷而平静:“你大抵应该清楚,你父亲表面是富春亚太区高管,实则一直在违规操作替齐进洗钱。现在启辰的cfo被抓了,就算不出这场事故,检方很快也会查到你父亲头上去。”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些莫名其妙的话?”
她不置可否摊手,“家里的别墅豪车哪儿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