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品种的鸟儿,灰扑扑张嘴叫。
面包车门被拉开,“怎么着儿,还要人请你下来?”
就是这种感觉。这群亡命徒在强压自己的愤恨,明知道是她带警察抄了t城的老窝,送他们那帮兄弟进去坐大牢,但自始至终像有一条线,阻挡着他们进一步动作,对她保持克制。
许秋来跳下车,跟着这人往院子一路进去。
帘子一掀,她目光落到那八仙炕桌上嗑瓜子斗鸟的人身上,立刻明白,这就是金哥了。
这些年一直在警方通缉名单上,却滑得像条泥鳅,始终没有被捉住的人。
他五十来岁,发色很淡,宽下颌,鼻子生得有些畸形,平凡无奇的长相,只是抬眸时,一双鹰隼似的眼睛,将他与平常人区别开来。
秋来的目光没有躲闪,他盯了两三秒后,才淡淡道:“给人松绑,倒杯茶给她喝。”
身后的绳索悉悉窣窣被解开,许秋来心中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更轻松。
她按下忐忑的心脏,挺直脊背,目光直视他,声音冷静:“你找我到这里来应该不是为了喝茶,你要做什么?”
“许秋来。”
那人把她的名字在口中掂了两遍,点燃一支烟,终于不再逗鸟,挥挥手,一旁人把鸟笼拎下去,身子终于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