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秋来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。
季时安不是没有试过在许秋来上下课必经之路上故意偶遇、等候她,可惜秋来都懒得多看他一眼,抗拒的态度十分明显了,季时安清楚她的脾气,自己找上门只会更惹人厌烦,只能隔三差五往她家给秋甜订的奶箱里放封道歉信和小点心,终日闷闷不乐等着秋来什么时候能像上次一样消气,把他放出黑名单。
可惜这一天还没来,他先看到了几乎快把天灵盖劈开的一幕。
臂弯里夹的球啪嗒掉在地面上,他几乎花了十几秒钟才消化过来这场面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如果从别人那儿听说他还能安慰自己是闲言碎语,那么亲眼看到的时候,季时安只恨不得自己是在做一个噩梦了。
秋来是最高傲、最挑剔、最瞧不起人的,他们从小到大的朋友圈里,她从来都是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岭之花一样的存在。
如果是普通关系,秋来哪里会让异性把胳膊搭在她肩膀上?
他的脚底像是绑了沙袋,步履艰难扔下人群朝她走过来,试图做最后的挣扎,他要听到秋来亲口承认!
身边的兄弟朋友瞧他眼神不对,面面相觑,到底没人敢伸手拽住他。
平日季时安满口不离“我们秋来”,说她聪明、说她多厉害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