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忘了疼?”
好吧,最快捷的方式没了,许秋来垂眉耷眼。
陆离瞅她一眼,倒也没生气,椅子转回显示屏面前,瞧着屏幕上的卫星实景地图。
许秋来忽然又有主意计上心头,“那我们就举报物业说她的联排别墅天然气泄露,影响到周边邻居的财产和人身安全。到时候跟在维修管道的人员后边破门而入……”
天然气本身无色无味,只是为了容易识别加了硫醇,他们不必真的搞破坏到天然气泄露,只需要弄点稀释的低级硫醇吓唬吓唬人就好了。
这个想法又一次被陆离打回,“不可以。”
秋来生无可恋往沙发上一靠,仰头看天花板,赌气,“你这么厉害,你想好了,反正我想出来的尽是些剑走偏锋的方式。”
她还是低估了他,十分钟后,陆离居然真的开始拨电话。她紧张站起来,凑到座机边上:“你打给谁?”
“一个朋友,他父亲在最高检任职,你要知道,体制内也不全是迂腐死板之辈,大家都知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,只要我们给出合适的解释和证据,对方应当会重视,先颁了搜查令,许多繁琐的程序可以留后补办。”
许秋来有点傻眼,“你能和这个级别的人通电话,从前干嘛跟着我瞎跑?一通电话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