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。
裤子很软很舒服,空档的裤管也不怕擦到伤口,就是太长,许秋来换好,又在裤脚卷了好几道。
换好站起来,她在地毯对面的立柜上,瞧到了另一张相片,是小虎队信安大赛决赛领奖时候拍的。
她们当时是一等奖队伍,站在领奖台最中间,两侧都是领导。
许秋来记得很清楚,陆离的衬衫领带还是她帮忙系的,灯下的男生肌肤泛着冷光,望向镜头的眼睛漆黑沉静。这是陆离和她为数不多的公共合照,也是两人站的距离最近的一次,肩并肩,果然有夫妻相呢。
许秋来冲相框吹口气,扯着袖子帮它擦了擦灰,满意地又端详半晌才出门。
十点钟,施方石的妻子吓得带着丈夫马上转院。许秋来的话每次都印证,这一回,她不敢再不听。
丈夫又一次濒临险境,如果不是许秋来折返,人就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了。
女人现在如同惊弓之鸟,对周边一切都疑神疑鬼,全家谁都也不告诉,连救护车都没敢用,当夜雇了辆黑车将丈夫悄悄移到一家小医院,等一切安顿下来,才心有余悸给许秋来打电话。
许秋来并没有安慰她,让她保持警惕状态也许反而是件好事。
陆离却像是比他还讨厌那个假护士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