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但瞧着陆离一言不合就能甩袖离开的模样,他唯恐将人激怒,不敢再多言,只有擦汗无条件道歉:“我这就给您安排。”
转身心道,这些富贵公子哥真是格外会折磨人,十万块的大众车怎么了?都是生来两只眼睛一张嘴,非要分个三六九等凌驾人上凸显优越。但他也明白,自己供职的会所,还真是为他们这些特权阶级的优越感服务,最大限度保证他们的圈子和活动范围干净精简质优。
即便这里的客人已经个个非富即贵,级别也还是存在着高低之分,旁的客人会所可能不惧,但陆离一番随口抱怨,他还真不能忽视,这位陆少投了个天底下顶顶的好胎,倘若今天让他赌气回家放出风声,说不定明天立马就能有一堆人找上门来退会。
这群人眼高于顶久了,只听结果,可从不跟底层讲理,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自己。
“栗栗,我发现你不高兴眉一皱,真挺能吓唬人的,看起来就是家里有金矿,我能把你买下来的派头。”两人远远跟在领路的服务员身后,秋来放低声音在他耳边嘀咕,“说真的,大堂经理面相看上去那么老实讲原则,我刚还真以为他不可能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请求,你从前知道自己的脸那么好用吗?”
陆离:“我平时一般不提这种无理的请求。”